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班体委

欢迎光临。

吉他及他【元周率】

被囚于高塔的白衣少年🥣A

              ❌

势利的腹黑艺术家⭕️O

     (ABO文学)



清晨,第一束阳光射进高塔,被白色衬衣包裹着的身体不耐烦地翻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醒过来。他只觉得阳光刺眼,异常的刺眼,无论他待在这片混沌中几世几年他都不会适应这束光。


易感期的他,浓郁的火龙果信息素占满了整片黑暗。


他来看他了,还背着他的吉他。


他是硬生生的把赖在床上半梦半醒的人拖起来的。


他把从家里带出来的早餐袋递给他,里面是自己亲手做的三明治。


他为他弹唱了自己新创作的编曲,宇宙海。


“现在的我到底在哪里,我的宇宙碎落在海里。”


他拥他入怀,替他摘下有重量感的金框眼镜,轻轻揉按疲惫的太阳穴。


他有时会调皮的把自己度数很高的眼镜戴在他那张精致的脸上,他还是用躲在镜片后面那双勾人的眼睛贪婪地打量着他,有种斯文败类的既视感。


他用下颌抵住他的发旋,右手抚摸着他后颈的腺体,直到怀里的那个人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贴近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周柯宇的声线低沉而嘶哑,每个字都挑逗着他的心弦。


“我要你碎落在我这里。”


新奇的体验让他既兴奋又莫名的羞耻。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觉得对方身体里散发出的火龙果味有点儿不合时宜。


张嘉元是指弹吉他手。为了一个月之后的比赛,他每隔几天都要来塔下坐着,练习谱曲。他喜欢这种死一般的沉寂,穿过人迹罕至的树林是他远离喧嚣城市的唯一的途经。


他靠在高塔下谱曲作词,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琴弦。


周柯宇在塔上被不成调儿的旋律吵醒,身子探出唯一的窗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弹吉他的人。


一连好几天,眼神逐渐被原始的渴望所充盈。


终于,清晨,在张嘉元刚踏入那片树林的时候,远远地望见灰暗的高塔下有一团晃眼的白色,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出于本性的善良,他救了他,帮他包扎伤口,用自己时常系在额前的那条黑色发带。


第一次正式见面,他就迫不及待地标记了他。


结束后,他用温热粗糙的舌尖轻轻舔舐他脸颊上的泪痕,而他却止不住的哭泣,他的大脑此时是一片空白,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被标记后究竟意味着什么。


但后来他却慢慢对这座塔以及这座塔里的人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一发而不可收拾。


周柯宇不会知道,张嘉元来这里完全是为了寻找创作的灵感,而不是为了见他。张嘉元也不会让周柯宇知道,其实他的创作灵感全都来源于这个人。


即使信息素的相互吸引也占一部分原因,但那时张嘉元的第一目的仍然纯粹,就是编曲,用他最爱的木吉他。他自认为是艺术家,为了创作,可以奋不顾身。


周柯宇的占有欲让张嘉元感到别扭,特别别扭,他甚至不允许张嘉元参加平常的课外活动,因为那些无聊的活动会占据他们待在一起的珍贵的时间。


但在冷静期,周柯宇就变成老长一条有点憨憨的金毛。张嘉元总爱在这几天报复式的惹他逗他,拿手比量着他的身高,狡黠地笑笑说:“周柯宇又长高了诶。”


周柯宇这人脾气真挺好的,从不轻易发火,不过一旦有人说他“一米九”或者“长高了”,他就立刻原地炸毛。他每年的生日愿望全是新的一岁不再长高。


比赛的前一天,张嘉元拿出借来的相机,哄着周柯宇拍了一张合照。


周柯宇揽过他的肩膀,在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亲吻了他的脸颊。


“柯宇上镜真好看。”张嘉元逗他。


“明天一定得去比赛吗?”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乞怜儿似的望着他。


张嘉元心软得简直要化在这座充斥着火龙果味道的高塔里了。


可是理智告诉他,他的第一目的,是吉他。


周柯宇取下自己一直戴着的一枚小小的戒指,套在张嘉元的左手无名指上,十指紧扣,他感受到他手上布满的粗糙的琴茧,低头轻轻吻了吻戴着戒指的手。


“明天戴着它去比赛吧,就好像我陪在你身边一样。”


张嘉元以前觉得那座藏在静谧森林深处的高塔才是周柯宇的全部,而自己和他本应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曲终了,鞠躬谢幕,那一刻他站在聚光灯下,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分外耀眼, 台下是无数的掌声和鲜花,而他好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龙果的味道。


年轻的指弹吉他手恍惚间听见了自己心里的声音。这一次,周柯宇和吉他都要被他写进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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